本体WINDOWS 98,反应迟钝手速慢

【全职\喻黄】山有木兮(二)

老魏出场刷把时髦度

老魏的设定是开天斧,叶修的设定是应龙

QAQ老魏很帅的

 

喻文州给黄少天说人间的热闹情形:“每逢王的生辰,全国上下张灯结彩,在家门口摆一个小小的台子向三皇五帝祈福祝愿王可以平安长寿······”

“什么是生辰?”黄少天眨巴着眼睛问他。

喻文州答道:“生辰就是人出生的那一天,每到这一天就是又长了一岁。”

“这般有趣!”黄少天叹道,“也是,你们寿命短浅,长大一岁也是值得庆祝的,我常常想,人的寿数那么少,我打个瞌睡的功夫你们的一生就没了,你们的日子必然也是很无趣,可是听你说的,反而比我在山上有意思的多。”

“可是人类还是希望自己的寿命长些啊。”喻文州笑笑,“您不记得自己的生辰么?”

“不记得,那么长时间了谁还记得。”黄少天撇撇嘴,“我只记得我出生的时候盘古刚刚死去不久,我看着他的骨头变成山林,血液变成江海,毛发肌肤变成了草木,我趴在黄河的源头趴了很久直到女娲发现我把我带到这里。”

每次讲到女娲的时候黄少天的脸上就会出现一点悲伤的表情,也许他自己并不清楚,喻文州却看得分明,而且不明所以地,喻文州的心里也会出现一点悸动。

仿佛是有种血脉上的共鸣。

他跟黄少天说他的感受,黄少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你们肯定是会有感触吧,毕竟是她创造了你们啊,先是一个一个地捏,再是用绳子甩出去,那些变成活人的泥土在大地上欢欣跳跃,围着他们共同的母亲载歌载舞。”

喻文州听得出神,他的面容本来就温和好看,昆仑山巅的阳光透过枝繁叶茂的大树洒在他的脸上,一瞬间让他和黄少天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女神仿佛重合。

黄少天笑着捏了把他的脸:“你长得真好看。”

喻文州任他捏,心里一点都不怕这个原型比他大好几倍的天神,他看着黄少天一头缎子般的长发出神,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这种恍若重逢的感觉最近一直在心间萦绕,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也许是失忆前的记忆吧,他有点失落地想。

黄少天看他不知道思绪飘到哪里去了,凑的更近了一些,喻文州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几乎脸贴着脸,黄少天笑嘻嘻地朝他呵了一口气,草木的清香顿时弥散在周围的空气里。

喻文州脸腾的一下就红了,黄少天向上斜飞的眼角氤氲了一片湿意,看着这样的眼睛他居然动了些不该有的旖旎心思。

黄少天问猛地后退一大步的喻文州:“你脸红什么?”

“没什么。”喻文州却不愿意说。

“你们人啊,如果脸红了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害羞,还有一种是心虚,”黄少天的眼珠转了转,“我瞧你这样子分明不是心虚,你害羞什么,没人夸过你好看?”

他仿佛很不满地抚掌大叹:“你周围人真没眼光。”

喻文州被他逼的退无可退,只得抬起头与他目光相接,故作从容地笑两声:“谬赞了,文州再好看又怎比得上您······风华无双。”

黄少天嘿嘿笑了两声,喻文州虽然有羞怯之情,目光却是直直地看进他眼睛里去,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作答。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他心里有点急躁,以前从来发生过这种情况。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再说说你们那个蠢笨的王吧,”黄少天生硬地岔开话题,“你说人间异象频发,是怎么回事?”

喻文州倒是从不好意思中缓了过来,瞧他的样子心下也明白几分,从容应道:“我来之时人间已大旱三年,用尽各种方法求雨不得,饿殍遍地,又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无故消失,大家都说是触怒了应龙。”

黄少天却难得皱起了眉:“大旱三年?这······这却是奇怪,叶修怎么会······”

他犹自在一边念叨了起来,嘴里翻翻覆覆的“叶不修”“魏老大”,喻文州在一边听了一会儿,只见他翻身爬起来,拉起他的手说:“我去问问魏老大怎么回事,你在这里等我啊。”

喻文州笑着点点头,黄少天却又不忍心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咬咬牙下了决心:“我带你一起去吧。”

说是一起,七拐八绕地到了一个山洞门口,黄少天犹豫了几番还是让喻文州等在门口,犹自进了山洞。

山洞幽暗绵长,黄少天却看也不看脚下的路,径自走到山洞最里处,只见一颗大树拔地而起,竟是冲破了山洞的顶一直向上生长,树枝虬结,少说也有几千年的树龄了。

“魏老大魏老大,你出来你出来,有话问你!”

“小子我还有话要问你呢!”树后转出来一个身影,当头怒喝道。

“问什么?哎不急不急,等我问完再说好不好好不好?我的问题比较重要!”黄少天撒娇。

魏琛哼了一声,在树前盘腿坐下,下巴点了点示意他问。

“叶不修那个老家伙在干啥?为什么人间会大旱三年?说起来他好久没上昆仑——”

魏琛的脸色沉重起来。

“少天,”他缓缓地开了口,“有些事我原不愿告诉你,但是既然你问了,我也就说了算了。”

“叶修三年前自己剔了龙筋,自降神格,现在已经不知去往何方了。”

黄少天震惊:“什么?!他疯了么!为什么要自剔龙筋!他他他他他他他——”

“大约是与鲲鹏有关,多余的我也不知道了,我只是个不能离开昆仑山的破烂斧头,”魏琛长吁一口气,轻轻抚摸靠在后面的巨树——那是他的斧柄,“知道的消息都是它的根从各地传来的,也只能听到这么多啦。”

他脸色一变:“该我问你了,少天——门口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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