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体WINDOWS 98,反应迟钝手速慢

【黄少天生日贺】【喻黄】Song 2

阿黄生日贺!虽然还没到,于是我要争取再日一篇!
科研工作者喻x歌手黄
同系列有篇楚苏参了合志《她们》(≧∇≦)
A是现在B是过去,还是很明显的吧2333333

A
回家路上黄少天的手机响了一路,大约是国外拍戏的楚云秀看到了他和苏沐橙的绯闻,舍不得说苏沐橙,只好在微信上骂他泄愤。黄少天没在意,翻了翻信息栏,没看到喻文州的短信。
他哼着小曲打开门的时候,他家科研工作者喻文州同志在看杂志,一张温润和煦的脸映着手里的《科学》如同春风般温暖,厨房传来浓郁的香味,被治愈的黄少天嗷地一声扑上喻同志的大腿,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眨巴眨巴,一副标准的求投喂的表现。
饲主先生笑眯眯地摸了摸腿上的栗色脑袋后起身进了厨房,黄少天也眼巴巴地跟过去,靠在推拉门上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喻文州,对方把衬衫袖口挽起,长身玉立的样子像副画。
手机又响,楚云秀在那边凶巴巴地问他怎么不回话,黄少天一大串文字泡丢过去对方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就没了下文,他刷着微博,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喻文州:“你最近有没有看新闻啊?”
“怎么问起这个?”喻文州尝了尝汤的咸淡随口答道,“看了,太阳系外发现宜居行星,大事啊。”
黄少天无力捶门,内心无限憋屈——他家科研工作者不看娱乐新闻!
他那点小悲愤在喻文州端出一锅老鸭汤之后烟消云散,坐在饭桌上又开始叨叨叨在外面伙食差,人都瘦了。
喻文州捏了捏他的肚子,发现是瘦了不少,有点心疼地计划起了这几天的食谱,正在神游的时候感觉到手上一阵温热,是黄少天把他的手覆了上来。
黄少天笑嘻嘻地攥着他的手吃完了饭,高呼着“我去洗澡”把喻文州和待洗的碗筷丢在一起,不多时浴室里就传出他愉快的歌声,喻文州冲净手上的泡沫,觉得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快活起来。
等到黄少天只裹着条浴巾跳上他的背时,快活的空气又变成了另一种意味,一个星期的离别是最好的催情剂,喻文州把黄少天按在沙发上从后面进入他,在最初的不适过去后在他耳边说一些黏腻的情话。
黄少天大声的呻吟回荡在客厅里,在那些呻吟的间隙他还要嘟嘟囔囔地说话,细碎的句子晃晃悠悠飘进喻文州的耳朵里,痒痒的。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又回卧室做了一次,黄少天实在是困的厉害,恍惚看见喻文州把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俯身过来亲了亲自己的耳廓。
“少天,”喻文州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和别人传绯闻,我有点吃醋。”
B
黄少天最初遇到喻文州的时候他还没出道。
其实是快出道,那天他在X大拍出道歌的mv,设备突然坏了,导演大手一挥让他在校园里随便逛逛,等好了叫他。
黄少天懒得逛,随便找了间空教室趴在最后一排睡觉,前一天晚上熬夜的威力显露出来,没过多久他就陷入了梦乡。
吵醒他的是一个温和好听的男中音,黄少天艰难地掀开眼皮,讲台上的喻文州就这样跃入他的眼帘。
黄少天要拍的mv是个一见钟情的故事,此时他睁大了眼,真切地感受到了一见钟情的滋味,他的目光扫向满是英文的ppt,又毫不迟疑地荡回来落在喻文州脸上,就这样听完了一堂完全听不懂的课。
喻文州其实是被某院邀来做讲座,他讲的内容稍微有些艰深,台下的学生一脸的云里雾里,喻文州也不在意,看时间差不多了,笑笑结束了讲述。
学生陆陆续续走出了教室,喻文州在讲台上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收拾好了一抬头,却看见有个人面红耳赤地伫在面前。
黄少天结结巴巴地说:“喻老师,这个电离层,这个电离层tec探测我很感兴趣,能不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
联系方式留了,学术问题没见提,倒是每天乱七八糟废话很多,喻文州脾气好,居然一条条都看下来,觉得有趣还会回几条,对方接到回信顿时鸡血上头,又是洋洋洒洒几大条。
后来黄少天跟他坦白,是他发出道单曲的前一天。喻文州下班之后打开手机黄少天的短信咻咻地往外冒,大意是喻老师我骗你啦我不是学生我是唱歌的我马上要出道了我好紧张。
喻文州笑了笑,回他,没关系,我也不是老师啊。
喻文州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鬼使神差和黄少天发起短信的行为,他回忆起那天的黄少天,无论是红红的脸,还是栗色的头发,看起来都是软软的很好摸。
喻文州说,加油啊。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多他接到黄少天的电话,那边似乎是喝了点酒,醉意顺着无线电波悄悄爬到这边,喻文州也觉得有些微熏。
黄少天喘了几大口气,声音有点抖抖地说喻老师,我好像红了。
他又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最后似乎是被人拉走了,接通的电话里安静了下来,喻文州盯着仍然在不断增长的通话时间看了一会儿,撑了许久的手机电池终于耗尽,屏幕陷入了一片黑暗。
A
黄少天在一阵食物的香味中睁开了眼,朦胧中看见喻文州的身形靠近,便依靠本能把自己挂了上去。
“你睡着的时候宋晓给你打了两个电话,”喻文州十分耐心地拖着他洗漱后,来到餐桌前把手机塞到他手里,“你给他回个话吧。”
黄少天揉了揉眼接过电话回拨了过去,自家经纪人的声音在那头十分平稳:“春宵苦短日高起啊黄少。”
“毕竟人生得意须尽欢嘛,”黄少天十分大言不惭,“快快快,有什么话快说,不是说好我休息两天的吗,你知道我在休息的时候听到你的声音是多么的头皮发麻吗……”
宋晓不知说了什么,黄少天沉默了下来,瞟一眼喻文州,看回碗里的麦片,再瞟一眼喻文州。
喻文州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小声对他比口型,是不是我们关系曝光啦。
黄少天张大了嘴:“文州,一个星期不见你脑洞怎么变那么大?”
他又敷衍了宋晓几句挂了电话,再面对喻文州的时候又像当年站在讲台前那样支支吾吾地说:“你能不能给我写首歌?歌词,就歌词。”
宋晓的电话是关于他新专辑的词作,说按你的要求那首歌没填词,你趁早填了发过来。
是怎么产生这个念头的?最初是在录音棚看到苏沐橙叼着铅笔在钢琴前给楚云秀写歌,黄少天感慨了一会儿,回去自己也偷偷摸摸写了首,犹豫了很久没有拿出来,在昨晚梦见两人的初遇后却不知怎么下定了决心。
喻文州无奈:“我不会写词啊。”
“我教你我教你,基本规律掌握了内容随你写,”黄少天一双眼亮闪闪,“写什么都行,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电离层都行。”
喻文州禁不住他磨,上班前总算是答应了他这个听上去有点荒诞的要求。
“先付点定金吧。”喻文州站在玄关对黄少天点点嘴唇,后者放下手中的碗筷,笑嘻嘻地扑过去响亮地亲了他一口。
“定金付了你要好好工作,我这个boss可是很严格的。”
喻文州走了以后黄少天把碗筷一丢坐到了钢琴前试弹了几遍,钢琴是他跟喻文州表白成功之后找人搬过来的,想到这儿他环视了一圈这个原本属于喻文州一个人的单身公寓,发现自己的痕迹布满整个房间时不禁发自心底地愉快起来。
B
黄少天跟喻文州表过两次白。
第一次就是出道那天晚上,他给他的电话打了一半被经纪人拉去喝酒,再回来的时候捧着电话大着舌头说其实喻老师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你完完全全是我的菜啊,语无伦次地表达了一番喜爱之情后终于结束了自说自话,黄少天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意味问道:“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啊,喻文州。”
回应他的是无止境的沉默,黄少天把手机拿到眼前睁大了双眼去看,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通话,屏幕在他手中暗下去,倒映出自己一张茫然的脸。
他不死心地拨过去,只得到了对方手机已关机的提示,黄少天有些颓丧,又莫名奇妙给喻文州脑补了各种理由,也许是手机没电了,也许是手机掉水里了……
接下来的几天喻文州的手机都再也没有打通过,原来的焦急变成了懊恼,喻文州的意思在他看来再明显不过,好在刚出道有许多通告要上,黄少天忙的没时间难过。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却接到了喻文州的短信约他出来见面,黄少天气哼哼地编辑了一百多字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后来想想真人阐述的效果应当更佳,一个好加一个句号,掷地有声地发了出去,格外高冷。
喻文州应该是考虑到黄少天的身份,约在一家很有格调的……火锅店,两人隔着烟雾缭绕的红汤锅相对而坐,黄少天的墨镜上糊了一层雾,心想这逼是白装了。
喻文州像是很惊讶似的打量了他半晌,斟酌着开口:“我昨天给手机充上电发现十几个少天的未接来电……”
黄少天十分不屑地冷哼一声:“我三个月前打的你才看见,你干嘛去了啊?”
喻文州回答的十分诚恳:“出差。”
黄少天怒:“你看不起我的智商吗?!哪有出差不带手机的?你这是去哪出的差啊!”
喻文州耐心解释:“南极,手机带过去也没用所以我就没带。”
“什么?南极……哦南极啊……”黄少天一下就蔫了,干笑两声,“见到企鹅没有啊……嘶——”
黄少天刚才一边说话一边吃撒尿牛丸,猝不及防被溅了一脸,骤然有些失落起来。又丢脸了,他十分无语地想,先是质问人家出差,又被喷了一脸牛丸汁,这饭还能不能吃了。
“所以,当时少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喻文州递过一张餐巾纸随口问他。
A
黄少天来的时候喻文州在写报告,键盘敲的不紧不慢,同事拍拍他的肩膀,说门口有人找。
喻文州到门口就看见把自己裹的像个粽子一样的黄少天提着个食盒瞎转悠,他是闲不住的,总不肯在那里好好站着,一定要摸摸花弄弄草,冬日的暖阳在他的鼻尖打了个旋四散开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带着暖洋洋的氛围。
黄少天看到喻文州之后一溜小跑跑到对方身边,举起手里的食盒有点求夸奖的意思:“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白斩鸡!”
喻文州和保安说了一声径直带着人上了研究所天台,天台上杵着几个造型奇特的天线,黄少天兴致勃勃拍来拍去,嘴里还不忘感慨:“搞科研就是牛逼,我靠我站你们研究所门口话都不敢说一句,感觉每个人身上都自带科学圣光。”
“你想多了,”喻文州夹了块鸡塞到黄少天嘴里,“今天怎么过来了?吃饭没?”
“想你了呗就过来了,”黄少天的优点是坦荡,“还要顺便监督你好好吃饭,你一工作起来我都自愧不如。”
吃完饭黄少天不愿意走,喻文州拿出笔记本想歌词,他就靠在喻文州背上打拍子,两只手在空气中按着不知名的琴键瞎弹一气。
“喻文州,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给我写词吗?”黄少天问。
喻文州手里的笔在纸上停住,笑了起来:“因为你喜欢我。”
“错,”黄少天摇头晃脑地说,“因为我特别特别喜欢你,你这么好,我就想告诉全世界我有个这么好的男朋友。”
“宋晓听到你这话就算心脏再大也受不了。”
“诶,说的也是。”黄少天伸了个懒腰,“不过你哪天要是特别特别吃醋的时候要告诉我,我就激流勇退当幕后,诶你别笑啊,我跟你说这首歌就是我写的,可好听了,你一定要好好给我写词。”
他又叽里咕噜说了许多话,直到喻文州设置的闹钟响起,才依依不舍地亲了一口对方的脸颊,离开了研究所。
喻文州站在楼上目送他离开,黄少天走了几步像感觉到什么似的扭过头,对着他的方向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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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黄少天十分冷静地擦了擦脸上的汤汁,“就那天跟你表了个白,不知道你听没听到,打电话问问你。”
喻文州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球打的有点懵,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看样子是没听到,那我再说一遍好了,”黄少天说,“我喜欢你。”
他看着喻文州目瞪口呆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十分自我安慰地想这也算是扳回了一局,一点也不亏。
想着他拿起了椅背上的大衣,起身告辞:“我晚上还有个通告就先走了,你慢慢考虑哈,不急不急。”
他走出店外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亮成一排温暖的橙黄色光点,大概是没戏了,黄少天想,掏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把喻文州的电话删掉。
不删好像不太合适,可是删了吧,他活这么大好不容易遇见个一见钟情的人,总觉得有点可惜。
“等一下,少天。”有人从身后叫住了他。
是喻文州。
“我考虑好了,”喻文州表情诚恳,“我坐在那里想了两分钟,为什么回来以后的第一件事是翻手机看你有没有联系过我。我想……”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黄少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紧紧抓住喻文州的手。
“太好了,你结账了没?其实我没吃饱。”黄少天说,他的肚子十分应景地响了一声。
“通告呢?”喻文州问。
“骗你的,”黄少天做了个鬼脸,“为了跟你出来吃饭,通告我都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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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天的新专辑叫《在七万米的高空遇见你》。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他在被记者问道的时候说,“七万米的高空除了离子啥都没有,只有我俩,多浪漫啊。”
记者继续追问,这个“我俩”是否意有所指。
“当然是指我跟那个最爱我的人啊,”黄少天抱着话筒不放手,“记者同志你爱我么你是不是最爱我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
喻文州在电视前笑了起来,屏幕里的黄少天还在不依不饶地揪着记者追问,他起身来到宽敞明亮的厨房,抱住那个一边唱歌一边做饭的人,轻声在他耳边说:
“最爱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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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想接“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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