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烛西窗

合志窗了，放出来混更

争执总是来的莫名其妙。
最初是电话里传来的不满，微信里的质问，女人之间的感情又黏腻又脆弱。后来见面以后也是不愉快，吃了一半的饭菜冷在桌子上，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按手机，一个人在阳台抽烟。
节奏游戏打的心烦意乱错误连连，生命值清零的时候玩手机的那个终于忍不住扔下手机，踱着缓慢步子来到阳台，倚在推拉门上有点生气地说：“少抽点烟。”
阳台上的新晋影后应了一声，皱着颇为标致的眉毛娴熟地把口中烟雾吐向空气中，上升的烟很快消散在空气中，两人静默不语了好一会儿。
天边布满了橙红色的云霞，冬天的风把两人的长发撕扯成旗帜，楚云秀还是把烟碾灭在小茶几上，有点疲惫地动了动嘴：“你就是不肯依靠我。”
苏沐橙的眼框还是红的，声音也带上了一点委屈。
“我只是想给你的电影唱歌，”她说，“只给你一个人唱。”
饶是楚云秀心中有万千话语，看她这副模样也梗在喉咙中说不出口，叹了口气上前一步牵了苏沐橙的手，倾身过去贴住她的嘴唇。
她们在阳台上接了一个温柔的吻，大家都说一个亲吻可以解决很多问题，这话不假，之后她们平静地吃没吃完的饭，上没上成的床，一切都顺理成章。
第二天一早楚云秀就离开了苏沐橙的公寓，在一楼大厅还碰到了苏沐橙的经纪人方锐。
方锐年纪不大，又会来事儿嘴又甜，见到楚云秀一叠声地叫“云秀姐”，嘘寒问暖得格外真诚。
“来这么早？她早晨有通告？”楚云秀问。
方锐摇头：“不是，云秀姐昨天没开车过来吧，我怕你早上打车不好打，过来送你。”
“你这样是要逼我经纪人下岗啊。”楚云秀笑骂，还是钻进了方锐的车。
方锐该活跃的时候活跃，该安静的时候安静，这时候看楚云秀注视着车窗外一副懒得说话的模样十分有眼色地不做声，专心开车。
过第一个路口的时候楚云秀开了口：“你也不问问我要去哪。”
方锐笑：“我这儿备着俩行程表，一个沐姐姐的一个您的，您这不是要去见王导吗，我知道怎么走。”
楚云秀突然有点心软，耳朵里传来苏沐橙的歌声，是方锐拧开了广播，苏沐橙的声线很甜美，这样的声线配上她出色的外表，很少人能发现她偶像表层下的实力，这让她的转型之路有点艰难。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方锐把车停在路边：“还有件事啊云秀姐，最近为了宣传新歌公司那边可能让沐姐姐和黄少炒绯闻，我提前知会您一声，到时候别太在意啊。”
冬日的朝阳高高挂在天上看起来格外温暖，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却还是能感觉到凛冽的寒冷，楚云秀面无表情地搓了搓手，说了声知道了。

楚云秀的新电影由王杰希执导，这位素来有“魔术师”之称，是导演届不可多得的怪才，他以前天马行空的镜头转换和景象摄取拿了很多奖，却不为大众所理解，这几年换了些观众能接受的方式拍片子，倒是叫好又叫座。
这次王杰希又拾起了文艺片，决心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拍一拍，大女主片，选中了楚云秀。
倒也不意外，爆冷的是用了苏沐橙唱主题曲，过段时间又爆出主题曲是叶修写词谱曲，新闻头条又是一阵轰轰烈烈的绯闻。
苏沐橙录歌前去了一次剧组，跟王杰希说的是找感觉，实际是去看楚云秀拍戏，今年十一月底的北京冷的像冰窟窿，楚云秀要穿着吊带裙画着浓妆演一出撕心裂肺的大哭，王杰希十分严格，这段戏足足拍了五次，收工时天色已经沉了下来。
化妆间里裹着羽绒服的楚云秀在暖气的包围下缩在椅子里睡着了，苏沐橙跪在她身前，用蘸了卸妆水的化妆棉一点点拭去她脸上哭的有点花了的妆，擦到嘴唇的时候调皮地用手指描了一下楚云秀嘴唇的形状，收回来一指尖的红。
楚云秀睁开眼，苏沐橙正不紧不慢地擦手指，见她醒了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你醒啦？李华刚才送了点红枣莲子羹过来，我端给你喝哦。”
楚云秀咳了两声，才感觉喉咙有点哑，说话的声音立刻低了下去：“刚才你也一直在外面？那么冷，你也喝点。”
她们头碰头分了一碗羹汤，这小小的温室仿佛化作她们的广阔天地，苏沐橙扣着楚云秀的手指玩，装模作样地说：“你手指上有十个锣，肯定会大富大贵，拿奖拿到手软。”
楚云秀亲亲她的手指：“那你呢？”
苏沐橙：“我啊，我命中有贵人，肯定会养我一辈子。”
楚云秀却笑了起来：“是我，还是叶修？”
又来了，苏沐橙小小地翻了个白眼，楚云秀说软也软得很，但是在独占欲这一块上完美体现她狮子座的本质来。
她还没说话楚云秀就伸出手指点住了她的嘴唇，还是微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再问你要生气了。”
苏沐橙也乐得带过这个话题，讲起了自己这些日子的安排来，从要上的通告数到要录的demo，楚云秀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也不打断她。
最后苏沐橙问：“我过几天去录主题曲，你能来吗？”
楚云秀迟疑了一会儿有点无奈地摇摇头：“我们明天启程去瑞典，王导没跟你说？”

楚云秀还是去看苏沐橙录歌了。
起因是那天拍戏受了凉，晚上就发起了热，去瑞典的计划不得不推后，楚云秀跟王杰希表示歉意的时候对方只是用那双大小眼温和地看着她，同样礼貌地道了歉：“是我不好，不该让你穿那么少拍那么多次。”
王大导演没取消自己的机票，说是去瑞典度几天假，走的十分潇洒。
去看苏沐橙录音的时候楚云秀感冒刚好，还是把自己裹的十分严实，口罩也戴的厚厚的，乍一看有些雌雄莫辨。
苏沐橙见到她就笑嘻嘻地要摘她口罩，被她抓住手拦住了。
“别闹，”楚云秀带着点笑意呵斥她，“传染给你我看你怎么唱歌。”
打闹了一会儿苏沐橙进了棚，楚云秀看了看时间，在戴着耳机的叶修旁边坐下。
“怎么样？”楚云秀问。
叶修也笑：“沐橙状态从来没这么好过。”
“那是，我在这能一样吗？”楚云秀抬起下巴十分自得。
“是不一样，”叶修转过头来看她，一向戏谑的眼神有点认真，“沐橙第一次这么想做一件事。”
“你也知道她很听话，公司让她走偶像路线她就走偶像路线，让她凌晨上通告她也毫无怨言，给她塞一堆她唱腻了的歌她也认真去唱……这是她第一次提出什么要求。”
“本来公司让她去给霸图刚拍好的商业片唱，她要转型，那首歌又好唱又有水平最适合她不过，却被她拒绝了，非要给这个电影唱，王大眼逼格高是高，他的文艺片毕竟小众，而且一拍就是两三年，不划算。”
叶修的黑眼珠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她：“我倒想问问你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
楚云秀沉默了半晌，一开口火药味十足：“她就是这么喜欢我，你有意见？”
叶修被她呛的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当然有意见！她要唱就唱还把我又拖出来给她写歌，白白便宜了王大眼，哥可算给你们这电影当免费宣传了啊。”
他这话说的狂，可偏偏让人没法反驳他，叶修在歌坛的确是个神话般的存在，因为他写了主题曲这个电影也着实被议论了好一阵。
说话间苏沐橙已经从棚里出来，搭着楚云秀的肩膀笑吟吟地问：“棚里就看你们嘀嘀咕咕的，不会在说我坏话吧？”
叶修点头：“是啊，说你肯定没好好唱歌，都能看见我俩嘀嘀咕咕。”
楚云秀把头侧过去轻轻歪在她肩膀上，刚要开口就被门外的人打断了。
来人是苏沐橙的现任绯闻男友黄少天，这位的话多是业界十分有名的，王杰希提起他时素来古井无波的脸上都能出现三分裂痕。他先关心了一下苏沐橙，又和叶修互相嘲讽了几句，再转向裹的严实的楚云秀的时候谨慎了点：“这位是？”
“我女朋友，楚云秀。”苏沐橙笑嘻嘻地回答。
楚云秀一惊，忙松开拉住苏沐橙的手，对面的黄少天却激动起来：“哇真的是楚云秀吗？是真的楚云秀吗？能给我签个名吗？我男朋友好喜欢你的电影。”
楚云秀一阵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退烧。

后来楚云秀在瑞典拍戏的时候看见苏沐橙和黄少天的绯闻也能做到只是笑笑，再拉出黄少天的微信骂几句完事。
七个小时的时差，有时候和苏沐橙聊着聊着那边就没了声音，夜深人静的时候楚云秀能听见苏沐橙均匀的呼吸声，穿过七千多千米的距离和自己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在静谧的房间里流出一地思念。
苏沐橙问她瑞典好不好玩，她抱怨说王杰希为了拍这个文艺女青年的自我救赎之路天天带他们在雪原里跑，为了拍极光有时一守就是一整夜，你看过野外生存没，野外生存哪里好玩。
苏沐橙就在那一头扑哧一声笑出来，说我觉得挺好玩的呀，下次我带上你，你带上钱，咱们去野外生存，你一定要带上钱呀。
笑完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上次一起出去是什么时候？已经没有印象了，两个人的日程都排的满满的，见个面有时候都是很奢侈的事情。
拍完这部电影就休假，楚云秀想，然后带她走，随便去哪。
在瑞典随走随拍了半个月，苏沐橙却先过来了，她来的时候是晚上，楚云秀正趴在床上刷微博，看到她差点甩了pad。
李华安静地退出房间给她们带上了门，苏沐橙乐呵呵地趴在楚云秀身上，连声问她开不开心。
“你不是在国内吗？”楚云秀指着pad上的微博界面，“甜美女神陪你过平安夜，我刚才看到啊。”
“那个是早就录好的，笨，”苏沐橙说，“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呀，北欧不是圣诞老人的起源地吗？我们一起去圣诞老人村吧！”
第二天圣诞节，王杰希给全剧组放了一天假，楚云秀和苏沐橙谢绝了其他人的邀约，两个人去了芬兰的圣诞老人村。
圣诞节这儿的人反倒并不多，苏沐橙站在邮筒前拍脑袋感叹寄明信片的话要明年圣诞才能收到，楚云秀问她给谁寄，她掰着手指数起来：叶修，方锐，柔柔，果果……
最后明信片计划只得作罢，两人分别买了圣诞帽和驯鹿发饰——还配着一个可爱的红鼻子——去坐鹿车，天空中洒下小片小片的雪花，楚云秀把苏沐橙的红色围巾掖紧，和她交换了一个带着拐杖糖味的亲吻。
“虽然现在送有点晚了，”楚云秀从包里掏出礼物，“不过还是圣诞快乐。”
苏沐橙也笑嘻嘻地塞了个东西到她手里，两人分别拆开，楚云秀送的是条精致的项链，苏沐橙送的却是个破旧的mp3。
楚云秀摩挲着那个小小的长方体，苏沐橙又掏出纠缠作一团的耳机给楚云秀塞上，mp3里只有一个叫“12345”的mp3格式文件，楚云秀点开了它。
“这是我第一个能听音乐的东西，”苏沐橙的声音从耳机里缓缓地流淌出来，“是我哥哥送我的。”
接下来她开始哼一些不知名的曲调，有些歌词听起来就是胡编乱造的，有些部分甚至没有歌词，只有一些无意义的“啦啦啦”“哼哼哼”，过了一两分钟后苏沐橙突然停住了哼唱，开始说话。
“开始的时候忘了说啦，秀秀，这是我给你写的歌，”苏沐橙说，“你知道我当初学的不是作曲……唔，可能没那么好听，但我真的很用心去写哦。”
接下来她又哼起了歌，楚云秀握住mp3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她觉得耳机里传来的歌声是她听过最动听的音乐，其他谁写的也比不上。
在耳机里的苏沐橙说出“圣诞快乐”几个字的时候，楚云秀紧紧握住了身旁的苏沐橙的手。
“完蛋啦，你这个礼物送的太好了，”楚云秀说，“你以后再送我东西要更废心思了，不如这个的我可不收。”

剧组在瑞典待了三个月，楚云秀把苏沐橙的mp3带在身上，休息的时候就打开听听苏沐橙唱给她的歌。
“不这样我会崩溃的，”她向电话那边的苏沐橙解释，“你知道王杰希有多变态吗？你不是个演员真的太幸福了。”
“我知道，”苏沐橙也十分沮丧，“他还是说我的歌感情不到位，第六遍了啊。”
隔壁的隔壁的王杰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大概不会猜到有两个人隔着七千多千米的距离在一起声讨他。
楚云秀回国的那天苏沐橙有一晚上的通告，从电视台后门出来拉开保姆车的门坐上去郁闷地给楚云秀发微信说今天见不了了。
司机的手机响了一声，苏沐橙也没有在意，直到车子发动才想起来方锐没有上车。
戴着鸭舌帽的司机在前座低声笑：“你怎么还是这样没防备心？”
苏沐橙一听这声音也笑了起来，伸长了手去摘那人的帽子，那人也不挣扎，带着笑意抱怨一句“开车呢”，就任着苏沐橙胡闹。
后视镜里这才映出楚云秀标致的一张脸，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剩下的戏份都在国内拍，意味着见面的机会增加不少，于是她发自内心地愉悦起来。
“新专辑怎么样了？”
苏沐橙抓过一个抱枕揉在怀里：“快发啦。”
“看论坛上说你这次风格改变很大啊，你一票男粉丝哭天抢地，问那个甜美可人的苏女神去哪了。”楚云秀笑。
“论坛上你的粉丝不管男女都在泪流满面感叹你为什么要接这个片呢。”
“我喜欢啊，哪有为什么。”
“我也喜欢啊，不行啊。”
“你喜欢什么？”
“喜欢你。”
电影上映已经是两年后的事了，首映式上苏沐橙去唱主题曲，转型的阵痛期业已过去，再也没有人认为站在台上的她空有外表毫无实力，两年来经常有记者采访她问到那张转型标志的专辑，她总是笑着说不，真正转型的开始是那部没上映的电影。
现在电影终于要上映，穿着小礼服的苏沐橙站在台上唱那首被王杰希打回重唱十几遍的歌，她背后的荧幕定格在妆容精致的楚云秀回眸的那一瞬，而现实中的、那个属于她的楚云秀坐在第一排注视着她，一切都美好得顺理成章。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恢弘的BGM也归于寂静，苏沐橙突然在台上轻声哼唱起另一首歌曲，现场的乐队茫然地放下手中的乐器，整个放映厅里只回荡着她空灵甜美的声音，众人在不解之后鼓起了掌，第二天更有媒体把这一幕称为首映会上的神来之笔。
而只有楚云秀知道，这是给她的歌。


论坛体番外

主题：我苏女神受了什么刺激！！！
啊啊啊啊你们看了苏女神的新专辑先导MV了吗？！
告诉我苏女神怎么了！！
我甜美可爱的苏女神呢！！！！
0L 一个崩溃的男粉于xxxx-xx-xx xx：xx留言
lz冷静，丢个地址先啊
1L于xxxx-xx-xx xx：xx留言
地址点我
2L 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于xxxx-xx-xx xx：xx留言
！！！！！！！！什么情况！
苏女神这，这搞得啥？摇滚？
3L 于xxxx-xx-xx xx：xx留言
……
楼上这么多粉嚎够了没，路人觉得挺帅的啊
23L 于xxxx-xx-xx xx：xx留言
男粉就是矫情，啧
24L于xxxx-xx-xx xx：xx留言
刚才在娱乐新闻里看到苏，回答记者采访的时候说整张专辑都是这个风格
lz不哭
25L于xxxx-xx-xx xx：xx留言
最近这批唱歌的怎么了……你们听了黄少天的新歌吗，风格没什么变化然而歌词那一段段电离层离子碰撞什么鬼……
26L于xxxx-xx-xx xx：xx留言
……ls说的是真的吗？可怕
27L于xxxx-xx-xx xx：xx留言
都大变样诶嘿，偷偷吃一口黄沐糖跑走
28L 一个cp党于xxxx-xx-xx xx：xx留言
ls保重，一大波苏女神男粉正在接近中
给即将被喷的黄少天点蜡
29L于xxxx-xx-xx xx：xx留言
黄粉还能是吃素的啊？看好对喷
30L于xxxx-xx-xx xx：xx留言

……
喷够了没有，与其毫无意义地喷，还不如理性撕
67L于xxxx-xx-xx xx：xx留言
理性撕？理性了还能撕？撕谁？黄少天和苏沐橙？
还不如撕苏沐橙和楚云秀
68L于xxxx-xx-xx xx：xx留言
……楚苏一个演员一个歌手有什么好撕
69L于xxxx-xx-xx xx：xx留言
不撕，我楚五音不全，不撕
70L于xxxx-xx-xx xx：xx留言
演员歌手怎么不能撕，周泽楷黄少天不是天天在媒体上撕
71L于xxxx-xx-xx xx：xx留言
ls疯了吗，我周说一句的时间够他黄说十句，撕什么撕，撕起来有悬念吗
72L于xxxx-xx-xx xx：xx留言
70l的楚粉，楚云秀真的五音不全？
73L于xxxx-xx-xx xx：xx留言
来来来帮你们撕
外貌：不用说，苏沐橙胜
演技：楚云秀吊打
奖项：楚今年才拿了金x影后，苏……百科上一大堆然并卵，逼格差太多
杂志封面：有人统计过这个吗？懒得翻了
74L于xxxx-xx-xx xx：xx留言
回73L，我楚是不会唱歌啊，刚出道的时候导演想不开让她录主题曲……刚进棚唱了两句就被赶出来了……
还有ls，你比演技为啥不比唱歌？唱歌苏沐橙也吊打我楚啊233333333
两个人关系这么好也要撕我也是无语了
75L于xxxx-xx-xx xx：xx留言
我靠出去一下你们盖这么多楼啦？！
而且开始撕苏女神和楚云秀啦？
我不管，怎么样女神都是我女神，长得漂亮唱歌好听
76L lz于xxxx-xx-xx xx：xx留言
lz好像已经从悲痛中走了出来，刚才一定是去舔屏了吧
77L于xxxx-xx-xx xx：xx留言
苏沐橙唱功好？唱功好为啥天天唱没营养的偶像歌曲
78L 于xxxx-xx-xx xx：xx留言
不是苏粉，作为正规学音乐的人我负责地告诉ls，苏沐橙唱功是很好，她音域其实很宽，而且气息特别稳，你看她又唱又跳也没什么车祸现场
要说人为什么唱偶像歌……人爱唱呗关你啥事
79L 于xxxx-xx-xx xx：xx留言
说起这个，我记得看采访说楚云秀和苏沐橙认识就是因为苏沐橙唱了楚云秀一个特别喜欢的电视剧主题曲
80L于xxxx-xx-xx xx：xx留言
等等……苏女神唱主题曲的电视剧……不会是那个那年我们手牵手吧……
81L 于xxxx-xx-xx xx：xx留言
对，就是那个雷剧
一个楚粉沉痛地说
82L于xxxx-xx-xx xx：xx留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楚云秀喜欢看雷剧，说好的高冷女王人设呢
83L于xxxx-xx-xx xx：xx留言
高冷女王都是她第一部电影里的形象造成的观感吧，里面反串的那一段真是帅爆了
沐沐这次mv的造型也帅爆了，作为一个女粉表示荡漾中～
84L于xxxx-xx-xx xx：xx留言
苏沐橙不是给楚云秀的电影唱主题曲了吗？
感觉这俩关系真是好
85L于xxxx-xx-xx xx：xx留言
真的很好，苏沐橙女粉，我家很多男粉都表示【沐沐不能跟我在一起就跟云秀在一起吧】
沐橙每次发新歌微博宣传，云秀绝对是前排转，平时也喜欢在沐橙微博底下暗搓搓评论
云秀每次电影上沐橙就在微博上送粉丝电影票
反正两个人就疯了似的给对方宣传，真爱
86L于xxxx-xx-xx xx：xx留言
疯了似的给对方宣传戳中笑点
不过这次电影两个人可以一起宣传啦
87L于xxxx-xx-xx xx：xx留言
我靠！说到楚云秀！真的是我们头号情敌！
新歌发布会上送了满场的花！
气死我了！
88L lz于xxxx-xx-xx xx：xx留言
……
偷偷来爆个料，我见过她俩真人
好像就半年前，男票发奖金请我到一家很高档的餐厅吃饭，名字就不说了，坐下后不久有两个戴着墨镜的美女坐在我们隔壁桌，因为感觉很漂亮就多看了几眼！结果发现是楚云秀和苏沐橙！真的两个人都超好看，比电视上还好看！脸都小小的，皮肤白的发光！啊啊啊啊啊好羡慕！
因为本命不是她俩所以我抑制住了激动的心情，就听见楚云秀问苏沐橙有没有看那个一起来看艳阳天，苏沐橙说有啊，楚云秀说我觉得那个女主超像你，好可爱，苏沐橙就对楚云秀吐了下舌头……真的超可爱！
后来可能是她们发现了我灼热的目光！声音低了下去后面的我就没听到了，哭泣！
179L于xxxx-xx-xx xx：xx留言
我靠餐厅名告诉我啊ls！我也想和女神偶遇！
180L于xxxx-xx-xx xx：xx留言
啊啊啊啊啊吐舌头的沐沐啊啊啊啊啊啊！
181L lz于xxxx-xx-xx xx：xx留言
我靠一起来看艳阳天
理性讨论楚影后的品味还有没有救2333333
182L于xxxx-xx-xx xx：xx留言
179l虽然很想表扬你啦，但是看到男票发奖金带你去吃高档餐厅，不知道为什么我举起了手中的火把……
183L于xxxx-xx-xx xx：xx留言
你们的重点都在哪啊！
重点难道不是她俩相处模式好萌嘛！
快，快来阻止我，我要萌百合了！
184L于xxxx-xx-xx xx：xx留言
好好好百合大法好！吃下这份安利
185L于xxxx-xx-xx xx：xx留言
……
时隔两年踢出坟帖，求版主不封
lz我这两年还是一直在支持苏女神，今天看了那个电影的发布会，我沐唱主题曲的时候突然有点感慨
我沐这两年一直说这首主题曲才是她的转折点，她也没再给别的电影唱过歌，刚才主持人开玩笑说以后还会不会再给楚的电影唱主题曲，她说她要我唱我就唱呀，突然被她们的友情感动了，就想起了这栋楼
p.s.：我女神最后哼的那是什么从来没听过
649L lz于xxxx-xx-xx xx：xx留言
大半夜看到这楼出现吓一跳，还以为见鬼了
楚粉一个，两年前帮这楼盖过很多层，安慰一下ls这个心思细腻的男粉，安心把你沐交给我楚吧
不过讲真的，娱乐圈虚虚实实的，能遇到彼此也是很不容易的事
希望她们的关系可以一直这么好下去
希望沐沐以后继续给我楚的电影唱歌
最后沐沐哼的那首歌很好听啊，求八
650L于xxxx-xx-xx xx：xx留言
我靠！！！！！！！我来炸百合党了！！！！！去看楚云秀新微博！！！
651L于xxxx-xx-xx xx：xx留言
什么情况！求搬运！微博突然刷不开了！
652L于xxxx-xx-xx xx：xx留言
楚云秀发了个音频，叫圣诞歌，内容是她唱的苏沐橙今天哼的那个曲子
挺好听的啊，楚粉你们说好的你楚五音不全呢？
653L于xxxx-xx-xx xx：xx留言
楚粉表示她好久不唱歌……更久没唱过这么好听的歌
呜呜呜呜我下楼跑圈了！
654L于xxxx-xx-xx xx：xx留言
苏沐橙转了苏沐橙转了！
655L于xxxx-xx-xx xx：xx留言
苏沐橙V：这是唱给我的歌吗？
656L于xxxx-xx-xx xx：xx留言
坟贴，已封。
不过祝两位姑娘发展越来越好。
657L 版主于xxxx-xx-xx xx：xx留言